Wednesday, March 30, 2011
[Travelogue] 北非掠影:摩洛哥
2010年10月,我第一次踏足于非洲大陆。
虽然摩洛哥(Morocco)地处非洲,但是本地人并不喜欢别人称他们为非洲人。他们是阿拉伯人。无论种族和文化上,他们都是阿拉伯裔,而且几乎全国都信奉伊斯兰教。
英语在这国家属于第三语言,排名在阿拉伯语和法语之后。可想而知不怎么管用。一般上年轻人会英语的机率较高,但我碰见过英语说得非常好的人,结果是骗子。难怪英语那么好。
去了摩洛哥一个月,趁着每个周末的时间往外跑,倒也让我有机会见识四个摩洛哥城市,分别为我住的首都拉巴特(Rabat)、卡萨布兰卡(Casablanca)、马拉喀什(Marrakech)和费斯(Fez)。摩洛哥的城市都有个古老城墙围起来的旧城区,叫作Medina。我在各个medina里徘徊,在旧城中窥探摩洛哥的古老魅力。
我在摩洛哥的大部份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出外,于是有不少对我而言是新鲜的体验。旅行时没机会一个人出走,出差却时没选择。一个人出走其实也没有什么,只是未知的旅程还是蛮刺激的。路途上有惊喜也容易惊险。在我粗浅的经验看来,惊喜大于不愉快。
图:拉巴特的Medina城墙。
Monday, March 21, 2011
[Travelogue] 澳门印象
老实说,在我去香港和澳门旅行前,对于澳门的期待远远超越香港。
那是一座世界文化遗产城市啊。大约五百年前,澳门和我们的古城马六甲一样,是名盛一时的海港城市。后来被葡萄牙殖民,于是留下许多殖民建筑,成了东西文化交融之处。也是因为葡萄牙殖民的关系,这里的文化遗迹跟马六甲非常相像。马六甲古城山上的圣保罗教堂(St Paul Church),在澳门也有这么一座St Paul Church,只不过有个更有名的名字,称为大三巴牌坊(Ruins of St Paul)。恰巧的是,两座圣保罗教堂附近都是军事基地。大三巴牌坊附近是炮台山,而马六甲古城的标志性建筑物-圣地亚哥城门(Porta de Santiago)也都是军事防御的城墙。而马六甲圣保罗山上竖立的圣芳济各神父(St Francis of Xavier)塑像,该神父也曾在澳门传教。
后来我才知道,澳门是因为有代表参与了当年马六甲申遗的计划,才发觉自身的文化遗产条件,遂申请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单。澳门在2005年入遗,马六甲却迟至2007年才名列世遗名单,而且还是与槟城一起申遗才成功。看来我们对本身文化遗产得关注与保护的意识还是不够啊。
回到这次的澳门行。
从香港过去澳门,很快就能感受两座一海相隔的城市的分别。香港俨然是经济繁荣的国际大都会,仅仅相隔一小时船程的澳门却截然不同。这里依赖博彩业和旅游业为主,除此之外似乎没别的主要经济来源。于是在一座文化古城之外,有着许多格格不入的赌场。我花了一天在威尼斯人赌场,稍稍见识了那仿造威尼斯而建的购物广场和赌场。第一次去还留下蛮深刻的印象,后来我在南非形形色色的赌场也见过类似的模样,觉得不过是赌场,造得再美终究也没什么意义。赌场虽然不是这次旅程的主要目的,也大概走过了威尼斯人和澳门赌王何鸿燊的新旧葡京赌场。
澳门世遗名单中包括了25个景点,当中大部份是葡萄牙人建立的教堂和建筑物。包括大三巴牌坊、炮台山、东望洋灯塔、玫瑰堂、仁慈堂、风顺堂、议事厅前地、民政大楼等。也有本地特色的包括妈阁庙、哪吒庙、关帝庙、郑家大屋、亚婆井前地等。我们大概花了两天时间,拿着地图像寻宝那样一一搜寻遗产里的景点,也是旅程的另一种乐趣。其实不止景点,澳门的巷弄也富有欧洲气息。葡文是这里的官方语言之一,到处可见葡文的指示牌,加上周围环境的气氛,让人感觉错置于欧洲某个角落。
我最喜欢流连于新马路的议事厅前地。附近的玫瑰堂、仁慈堂和大三巴牌坊是主要的世遗建筑。波浪纹形的步行道,两旁的欧式建筑物开满了商店,人群汹涌。不巧的是,我们在澳门那几天的天气都一般,不算太好。然而到了晚上,议事厅前地华灯初上,到处都是黄色的灯光,为古迹披上不同的装扮。当时刚过农历新年不久,周围的灯饰也以新年为主题,晚上点缀得相当漂亮。而且,在夜晚也少了许多游客。我们吹着晚风游走在古老得建筑物,与早上相比下显得格外不同。我架上脚架怡然自得的拍照,不怕影响游客或被游客影响,很是写意。
澳门虽然发展得不怎么样,葡萄牙人建了一大堆教堂,宣传他们的宗教,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建设了。但这适合放缓步伐,用双脚慢慢走,细细得在欧式建筑堆里窥见它的魅力。我从香港到澳门,一直走路,每晚双脚疲累不堪,也在步行间希望发掘这两座城市的独特之处。
后来,我因工作之便,陆续去了好几次香港。由于没有景点的压力,更多时候只是跟同事去购物和吃喝。我也趁机会寻访一些当初没去过的餐厅尝尝不一样的美食。那种体验还是不错的。而澳门呢,却也没有再次探访了。乘船还是不比搭地铁方便啊。
如今,偶尔在港产片看见那些自己去过的地方。香港也好澳门也罢,那印象就是不一样了。
Tuesday, March 15, 2011
[Travelogue] 越过边境
三月的塞浦路斯(Cyprus)。
从陆路穿越边境的经验屈指可数。我试过的,就只有从马来西亚跨越到泰国,和新加坡。还有一次从柬埔寨搭巴士去越南,也算陆路过境。
在塞浦路斯首都尼科西亚(Nicosia,也叫Lefkosa)我就两度陆路穿越边境。这一次,是用走的。这个地中海上的小岛国,地理位置靠近亚洲、非洲和欧洲交界处,政治上属于欧洲国家。算是我第一个到访过的欧洲国家。
在1974年,岛上的土耳其族(Turkish Cypriot)和希腊族(Greek Cypriot)发生冲突,许多事件导致土耳其军队入侵塞浦路斯,并占据北方大半国土。他们成立了只有土耳其承认的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(Turkish Republic of Northern Cyprus),从此一个小岛就分成两半,首都也是最大的城市的尼科西亚也被切成两半,在柏林围墙倒下后,成为世界最后一个被分割的首都。
我在机场往尼科西亚的路上就远远见到山上的北塞旗帜,大大的旗帜仿佛像恶魔在召唤,晚上还会一闪一闪的发出光芒,耀武扬威。在尼科西亚的老城区也是分割线的一部分,这里把分割线称为Green Line。南塞和北塞之间有联合国和两边的军队驻守,是联合国的缓冲区(buffer zone)。我在Pafos Gate和Ledra Street的边界,用双脚这么一走,就过去了。
越过边境,依然是同一座城市,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。
我在周日独自一人在老城闲逛,原本想趁好天气出去拍照。结果在拍照时遇见当地导游Marios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队伍。我认识了来自意大利的Anthony,还有几位忘了名字的欧洲人,当中包括塞浦路斯人和来自北塞的Mustapha。跟着他们一起游走古迹,也理解了南北塞浦路斯之间的趣事。
原来,在塞浦路斯独立前,Greek Cypriot希望能回归希腊,Turkish Cypriot希望能分开独立。后来两派把各自退让,从英国手上获得独立。独立不久后两派再起争执,后来就产生冲突导致今日的局面。我一直纳闷为什么在尼科西亚能看到单独的希腊的国旗,却看不见少了希腊国旗陪伴在侧的塞浦路斯国旗。Marios告诉我,塞浦路斯的国歌也是跟希腊一样。而因为政治上的对立,一些少数族群例如阿美尼亚人,被逼从Greek Cypriot或Turkish Cypriot中选择其一。这些分而治之的手法,和族群间的不容,很容易让我跟自己的文化背景联想到一块。绿线的南面是联合国承认的塞浦路斯共和国,他们认为绿线是暂时性的,绿线的海关和移民厅自然也是暂时的。但是在北部的就把边界当作是永久性的来看待。
Mustapha跟我们分享北塞人的想法时,他说他经常来往南北两地。如今政策放宽,南北塞人可以自由进出,这是以前无法想象的。有许多北塞人在南边工作。当他把身份证给我们看时,大家惊讶连连,因为他居然拥有两国的身份!他说北塞人拥有南塞的身份证是正常不过的事。而他本身虽然希望有天南北两方能再次统一,但对于两派的不同却不敢有太大的期望。
在提及被分割的首都时,Marios指出其实尼科西亚在分成两半后并没有各自的市长。而城市发展的大蓝图必须经过双方面的协商。他们的发展是以尼科西亚为一个城市的前提作为标准,以为在绿线撤离后能再度成为一个完整的城市。比如说,绿线一边是住宅区,另一边不会是工业区。他戏称,尼科西亚是世界上被分割的城市中发展配合得最好的一个。
一个城市,两种心态。在这本该悠闲的地中海岛上,还真是格格不入。不过因为多了一条绿线,让我对它产生了更大的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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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March 14, 2011
[Travelogue] 这一次,我在南非
二月新年假期结束后,第一个出差的安排,是远在非洲的南非。
去年我已去过一次北非的摩洛哥,那里主要是阿拉伯裔,虽然地理上处于非洲,但是文化上来说,位于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国度,才算是真正的非洲国家吧。
南非之行很短暂,也是我第一次去主办过世界杯的国家。对于它的印象,除了2010年世界杯和黑人领袖曼德拉之外,还有就是我在南非的朋友了。
当我确认了南非的任务,就特意邀了尼克拉斯出来。尼克拉斯,是我大学第一年时的同班同学,第二年他转院校了我们就没再见面。后来在面子书上才重新联络。在马来西亚求学的五年对他来说意义非凡,而对我而言,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外籍朋友,但肯定是第一位非洲朋友。
机缘巧合之下,我成了当年一群同学中第一位在南非见他的朋友。久别十年,如今我在他的家乡见识不同的文化。坐上他的宝马轿车,我也感叹工程师在不同国家的待遇。在约翰内斯堡(Johannesburg)市区绕了一圈,他带我到一处热闹的店里吃晚餐。尼克拉斯笑说那是当地的嘛嘛档。谈话中,发现马来西亚对于他的影响。虽然离开马来西亚几年了,但他还记得一些马来话,和许多马来西亚地名。更厉害的是叫得出当年同学各自的家乡,谁来自吉隆坡,谁来自柔佛。他直接说“我知道你两兄弟是怡保人,虽然那地方我没去过”。我记得当时在很多同学都搞不懂我们两个双胞胎的区别时,尼克拉斯第一次就认出来,直到南非见面时他也没记错。这个朋友,太令我印象深刻了。
后来在言谈间,我提起了一些当年的趣事。话说刚进大学时同班有好几位华校生,大家英语都不流利,也担心在大学英文的环境下的压力。当时不知道谁提出建议,要大家常常找尼克拉斯交谈,因为跟他交谈就必须用英语,让英语水平有所提升。其实那时候跟他谈话的内容,不外是学业和足球。也没有趁机会交流各自的文化。这次在南非短暂的见面,他说我以前也没有什么跟他谈话,这次话多了。我笑着回答,其实我很多话的,可是因为那时英语不好所以才少说吧。
短暂的见面,重新唤起大学初期的记忆。尼克拉斯说他快结婚了,以后有机会就带妻子回到那片对他有特殊情感的地方。他跟我说他的电脑还放着马来西亚时间,那是对那里的眷恋。我跟他说,记得找以前的同学出来相聚,必是件令人愉快的事。
就当作是个约定吧。
p/s:上图和尼克拉斯的合照,摄于约翰内斯堡曼德拉广场(Nelson Mandela Squar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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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ursday, March 10, 2011
[Random Thoughts] 再见《天下无双》
我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晚上。
长途巴士快速地移动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跟着移动,越来越接近我的目的地。黑夜降临,沉沉睡去。
陌生的电话惊醒了我。在持续的引擎吵杂声中完成了对话。原来是中国报打电话来的,目的是请我和广安为副刊写专栏。每星期一刊出,有稿费的。
虽然我自认中文还不差,但是,写专栏对当时的我来说似乎有些遥远。说句不好听的,其实以前中小学时试过几次投稿给报章杂志,都没被录用过。编辑说是因为我们的部落格所以邀请我们写专栏,没想到写部落能写上报纸去。我当然要感谢我的中文老师,小学的中学的,还有补习老师,后来她注意到我们的专栏。。。以为是在颁奖么。
当时我人还在槟城工作,兼差当补习教师。再兼专栏作者,那我的兼职履历表还蛮亮眼的,我想。写文章一直是个人兴趣,能把个人兴趣为自己带来额外收入,何乐不为。
专栏某种程度因为我和广安的双胞胎关系而产生,于是就取名为《天下无双》。除了写《天下无双》,中国报还特约我撰写本地旅游稿。开始时写得很积极,缺稿时也常让我把稿件顶上。但后来实在也没什么本地旅游稿件提供,加上工作忙碌无暇旅行,自然写不下去。
至于专栏,原本要我们写个半年。大概算了一下,二十多篇稿应该也不是很大的问题。反正主题让我们自由发挥,我们就从我们有兴趣的事物着手,再写些东西分享给读者。其实根本不知道有没有人读我们的专栏。后来我在国内论坛、facebook、甚至现实生活中发现,原来自己写的东西也不是没人看的。也不清楚人多或少,反正信心就这么慢慢累积了。
半年很快过去,我们还未停止交稿。后来,我转换了工作,变得比以往忙碌。只是每星期一篇稿的规律还一直存在。写的多数是旅游电影音乐还有一些自身的心情故事。通过这个平台把自己的想法带出,是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之一。
到今天,已经是超过一百篇了。不知不觉已经两年过去,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成就感,只是时间匆匆过去。广安说二月以后中国报就不再需要我们供稿了。要把两年的习惯改掉当然有些突兀,也不管是什么原因把专栏结束,始终有些感情成分。我并不认识读我们专栏的人,却也心想没机会让我们好好说声再见呐。
也没什么好纠结的。生活不也是那样么。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拜拜,但也许早作出了安排。最后那一篇,正好主题是纪念送别好友Ah Fee到美国去的故事。带点离愁,权当告别篇吧。
这篇文字当然不会刊登在报章上。以此文纪念我两年多的专栏作者身份。也许,在哪个转角,我们会再见。
p/s:上图的照片是我和广安近期唯一的合照了,在农历新年间朋友家聚会时摄。我是左边的那个。
Wednesday, March 09, 2011
[Travelogue] 香港印象:大澳渔村
第一次去香港时是春天,当时很天真的以为除了温度比我国低之外没太大的区别。
原来出门看天气是一门学问。原本最后一天打算去大屿山,结果碰上大雾。
大屿山是去了,大佛却没能见着。后来没有预期地转往大澳,看看香港离岛的生活环境,有点像我国的渔村。在我国我们也许不会跑到渔村去(我自己去过几次),大概会嫌又脏又臭,没什么特别。在外国却觉得那是新奇的旅游景点。人,其实也有一点奇怪。我印象中的大澳不过是个普通渔村,因旅游业也有点商业化了,不会特别喜欢。
Tuesday, March 08, 2011
[Travelogue] 香港印象:山顶夜景
部落的banner放了这张山顶夜景两年了。
其实山顶我在第一次去香港时去过。后来呢,就不上山顶看夜景了。又远,缆车也不便宜。
去香港的人都不会错过山顶上遥望这世界最美丽的夜色之一。繁华的都市灯光,代表着多少城市里的寂寞呢?
记得那天雾很大,但越入夜,霓虹灯冲破雾色,把夜景清楚地呈现在我眼前。那时相机没什么电了,剩余的电力在长曝光时间里记录了我眼中的香港夜色。
算是圆了一个简单的小小梦想。
Monday, March 07, 2011
[Travelogue] 早安,San Pedro
Ambergris Caye的镇区叫作San Pedro,所以也有人这么称呼这作小岛。当年麦当娜唱过一首叫《La Isla Bonita》的歌,意为美丽的岛屿,歌词中就提及了San Pedro。于是人们认为,娜姐歌颂的美丽岛屿,就是伯利兹境内的这座小岛。
在加勒比海小岛度假的人们,一般都会出海浮潜或潜水。这里附近还有一个叫大蓝洞(The Great Blue Hole)的地方,由被淹没的火山口形成不同的潜水环境,叫潜水迷着迷。而且伯利兹有着西半球最大的珊瑚礁,诱惑着全世界的潜水者。无怪本地人把他们的祖国形容成天堂一样。
不好水的我,其实那里都没有去。看完日出后,我和吉奥瓦尼回到房间倒头就睡。心里一直惦记外面的美景,不多久我就醒来了。走到附近的海边看着早晨的San Pedro,感觉心情舒畅。拍照了一阵,就拿出我的《The Lost Symbol》,坐在旅馆的露天座位上读。蓝天白云的小岛上追看紧张的推理小说,海岛假期是如此写意。
吉奥瓦尼醒来以后,我们就一起到外面去,边走边拍照。漫无目的地的沿着海岸小路走,看见动人的景色就停下拍照,虽然阳光猛烈也难掩愉悦的心情。岛上大部分是外国游客,感觉上治安比伯利兹城好多了。我以这样的方式走过了San Pedro,留下的除了美丽的照片还有蓝天蓝海的印象。San Pedro西边也叫作San Pedro Lagoon
我想我忘不了伯利兹和加勒比海给予我的那片蓝色的记忆。
Saturday, March 05, 2011
[Travelogue] 香港印象:叮叮车
叮叮车,是香港岛特有的代表性交通工具。至今已有超过一百年历史了。在香港岛北部海岸线形成一道美丽的人文风景。第一次到香港时,只从上环坐到中环,两元港币体验了这有趣的交通工具。
薛凯琪不是有一首歌么,“一卡卡,叮叮车,载满了人和人,擦过老市区”,歌曲里头那些春夏秋冬和偶遇的爱慕当然不会出现在游客如我身上。建筑随着叮叮车倒退,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欣赏香港市区。仿佛已跟不上香港快速节奏的叮叮,却是那么悠然自得地穿梭其中。
一卡卡的叮叮车,漆上了不同的广告也颜色,商业化之余也添上不同色彩,等待被旅人发现的惊艳。
照片其实是后来重游香港时拍的。西港城是上环老区的主要地标,也是充满殖民风格的建筑物。上环附近的参茸燕窝街,上次跟爸妈来时他们比较熟悉。望着一辆辆在西港城面前穿梭而过的叮叮,时光并没有倒退到我第一次乘坐叮叮的时刻。可那感觉,兀自新奇深刻。
薛凯琪不是有一首歌么,“一卡卡,叮叮车,载满了人和人,擦过老市区”,歌曲里头那些春夏秋冬和偶遇的爱慕当然不会出现在游客如我身上。建筑随着叮叮车倒退,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欣赏香港市区。仿佛已跟不上香港快速节奏的叮叮,却是那么悠然自得地穿梭其中。
一卡卡的叮叮车,漆上了不同的广告也颜色,商业化之余也添上不同色彩,等待被旅人发现的惊艳。
照片其实是后来重游香港时拍的。西港城是上环老区的主要地标,也是充满殖民风格的建筑物。上环附近的参茸燕窝街,上次跟爸妈来时他们比较熟悉。望着一辆辆在西港城面前穿梭而过的叮叮,时光并没有倒退到我第一次乘坐叮叮的时刻。可那感觉,兀自新奇深刻。
Friday, March 04, 2011
[Travelogue] 加勒比海的日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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