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 jackass thinks he knows what war is. Especially those who've never been in one.
-摘录自电影“Flag of our fathers”(《父辈的旗帜》)
这个时候写战争电影,可不是写《赤壁》。
小时候,看“海湾战争”的报道和漫画。爱国者飞弹和飞毛腿飞弹对当时还是小学生的我来说,跟《七龙珠》的龟波气功同样有气派。加之浪漫主义发酵作用的战争电影,似懂非懂的认为战争就是那么壮烈,仿佛只有拿枪轰暴敌人的头颅,浑身血迹斑斑才够男人。
原来不一定。
两年前,看过奇连伊士活(Clint Eastwood)的电影《来自琉磺岛的信》(Letter From Iwo Jima),赤裸裸地描述了士兵多不想战争,只想回家跟妻儿老小团聚。而渡边谦(Ken Watanabe)饰演美国留学的将领,多么不愿意打仗,却无可奈何地举着日本的旗帜与美军决一死战。日本军以寡敌众,最终全军阵亡琉磺岛。而留在岛上的家书,伴随着尸体和琉磺的臭味,一直没有寄出去。。。
善于说故事的Eastwood导演,在这部奥斯卡提名的作品之前,也拍了一套姐妹片《父辈的旗帜》(Flag of Our Fathers)。两部电影同样的题材,不同的角度:一是从美国人的眼光看战争,一则是日本人。《父辈的旗帜》以倒叙式的方式描述当时的战争。因为一祯错误的照片,六个普通士兵被举国上下视为英雄人物。政治人物把英雄摆上台,做马骝戏,企图为侵略战争正名。人们以为的想象,跟士兵所经历的事实完全是两回事。几位英雄人物在把戏完毕后,沦为平民百姓,后来的结局大多属于悲凉的,跟当年人们崇拜的战争英雄形象完全相反。而所谓的“英雄”们,其实只想战争尽快结束。回忆录里,只有在琉磺岛海岸投奔大海戏水的段落是唯一开心的片段。仿佛自由都沉浸在那琉磺大海里。
我花了两年的时间,终于看完这两套电影。那样的泛黄画面,真实得令人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