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October 29, 2008
[Random Thoughts] 出埃及记 Exodus
没有预兆之下,看了《出埃及记》这部香港电影。在各大电影颁奖典礼获得不少提名,所以听过电影的名字。
电影的导演是彭浩翔,曾经导演不少电影,朔造其强烈的个人风格。之前我看过的有《大丈夫》和《AV女郎》。主要演员有任达华、张家辉、刘心悠和温碧霞。片名《出埃及记》源自圣经,引用这典故,只不过描述一些人们,渴望被带领和离开。
故事围绕在一个中年男人和他的老婆、一个厕所偷窥犯、偷窥犯的前妻后来成为中年男人的情妇、还有一宗荒谬复杂的案件。悬疑案件只是一个铺陈,更多的画面在于人和人之间的对话和情感。我被戏里面简单的镜头所吸引,然后就一直看到完结了。男人和女人之间,有如此多荒诞的怪事。戏里面讲的:事情荒谬到某种程度,就没有人相信了。
对人生,对男女爱情,对病态社会,导演用他的方式表达。后来我搜寻一些评论,有看不懂的,有深入研究的,也有觉得沉闷的。不管如何,简洁的电影画面和语言,还是带来许多遐想的空间。
单看片名,早已让我有许多联想。然而在毫无期待下看完这部戏,我主观的认为那是一部好电影。
Wednesday, October 22, 2008
[Travelogue] 早安Malioboro
已经最后一天的行程了,还是起了个大早。八点约了司机去梭罗(Solo City / Surakarta),可是我五点多就起身了。提前起身就是为了去Jl Malioboro拍照。前一天傍晚看见许多马车(Andung)排列在路旁,蔚为壮观,想看看早晨的日惹究竟又是一番如何的景象。
为了不惊醒双仪,我静悄悄地梳洗,然后拿了相机准备出发。忽然瞥见窗外远处有一红色圆点。不得了,原来是日出!太阳冲破云层,晨光洒在日惹市,隐约间还看见远处的默拉比火山(Mount Merapi)。我猜想此刻婆罗浮屠有个完美的日出。在旅店三楼的我,靠着窗寻找可拍摄日出的角度。太阳从红色上升成渐渐刺眼的光线,我才独自走下楼往街上走去。
早上的Jl Malioboro已经相当繁忙,虽然很多商店还没开始营业,街上汽车和三轮车已令日惹活跃起来。我独自在街上拍照,许多三轮车夫趋前探问生意,一直介绍我去Taman Sari,我笑说早已去过,打发来往的三轮车夫。在街上游走,唯独不见马车,也许马匹比较迟醒吧!
时候差不多,走回去旅店,收拾东西,吃了indomee和咖啡。司机准时到了,却不是Pak Yagus。原来他生病了,换了另一个我忘了名字的司机。
日惹再见了。
Sunday, October 19, 2008
[Travelogue] Jogja古庙猎人
中午时,Pak Yagus带我们到一处普通的餐室,吃了碗普通的Soto,即牛肉面或牛肉饭。吃饭前好奇地去看了Soto为何物,不小心看到不卫生的一面,幸好吃了没事。
午餐后,我们再次回到Jl Solo往普兰巴南寺庙的路上。这一带,除了有宏伟壮观的普兰巴南寺庙,附近大大小小的寺庙群,随手拈来都超过一千年历史,可见佛教和兴都教对爪哇岛的影响。从历史、文化和艺术价值来说,它们远远不及世界文化遗产光环加持的Borobudur和Prambanan两大寺庙,却也有其独特的地方。
我们按图索骥,依序参观了Candi Sambisari,Candi Sari,Candi Plaosan和Candi Kalasan四座古庙。在费用的考量下,放弃了入门票超标的Kraton Ratu Boko,那是一座在山上巨大的古老王朝宫殿,但大部分已遭摧毁。书上说这里可望见普兰巴南寺庙群,日落时非常漂亮,可惜无缘欣赏。还有一座在山上的Candi Ijo,也在交通考量下放弃了。
我们去参观的这数座古庙大多是独立的耸立在村庄里面,在某个隐藏的角落。Candi Sambisari的地下寺庙,保存得非常精细。Candi Kalasan也称作Tara Temple,供奉的是女菩萨。最大的Candi Plaosan,在地震下遭受严重的损坏,只能从废墟中想象其过去的繁华。由于探访的寺庙都不是主要的旅游景点,也不见有游客。顶着炎热的艳阳,我们把它们据为己有。喜欢看古迹的双仪显得十分兴奋,不断赞叹古人建庙的毅力和流传下来的千年遗产。在Candi Sari拍照时,发现三五成群的印尼当地小孩骑着脚车在附近玩耍,然后爬上庙里说笑。我们眼中的古迹景点,竟然是他们的乐园。也许我无法想象与一座千年建筑毗邻的感觉吧。
参观寺庙后,还有些时间,去了普兰巴南寺庙外的摊子,搜寻纪念品。旅人都跑进去对着普兰巴南寺庙赞叹了,我们成了买纪念品的游客,穿梭在摊子与摊子之间。我找不到任何有纪念价值又便宜有容易带回去的东西,好不容易找到以石头制成的普兰巴南寺庙和婆罗浮屠钟塔的模型,就这样跟店主讨价还价,捧着重重的石头回去。后来才知道应该是火山岩,不是石头,哈!自从去峇厘旅行以来,我的讨价还价功夫进步不少,在印尼还可以掺杂马来或印尼语,非常好用。
回去旅店时,还来得及睡个午觉,写意的很。晚上我们走到Jl Sosrowijayan 那儿,到一间叫bedhots的餐馆吃晚餐。Jl Sosrowijayan有许多廉价客栈,吸引全世界的旅客。原来bedhots是著名背包旅店Setia Kawan Losmen的老板开的,里面设计独特,好多西方旅人。食物味道虽然一般,总算见识这里的背包天堂。离开Jl Sosrowijayan后,还有些时间就到Jl Malioboro的商场走走,这才发现原来商场外有一整排的路边食摊,早知道就来这里吃当地食物。想起平时出入都坐车,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坐在路边吃喝的本土风味,实在惭愧。日惹的Gudeg,注定了和我无缘。
回到旅馆,才发现原来这这晚是八月八日北京奥运开幕。每届的开幕我都是随缘收看,毕竟开幕比运动项目沉闷多了,少了也不大可惜。冲凉后,收拾细软,准备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日惹。
那一夜睡得很好,三轮车、马车、王宫、寺庙和姚明都没有在梦中干扰。
午餐后,我们再次回到Jl Solo往普兰巴南寺庙的路上。这一带,除了有宏伟壮观的普兰巴南寺庙,附近大大小小的寺庙群,随手拈来都超过一千年历史,可见佛教和兴都教对爪哇岛的影响。从历史、文化和艺术价值来说,它们远远不及世界文化遗产光环加持的Borobudur和Prambanan两大寺庙,却也有其独特的地方。
我们按图索骥,依序参观了Candi Sambisari,Candi Sari,Candi Plaosan和Candi Kalasan四座古庙。在费用的考量下,放弃了入门票超标的Kraton Ratu Boko,那是一座在山上巨大的古老王朝宫殿,但大部分已遭摧毁。书上说这里可望见普兰巴南寺庙群,日落时非常漂亮,可惜无缘欣赏。还有一座在山上的Candi Ijo,也在交通考量下放弃了。
我们去参观的这数座古庙大多是独立的耸立在村庄里面,在某个隐藏的角落。Candi Sambisari的地下寺庙,保存得非常精细。Candi Kalasan也称作Tara Temple,供奉的是女菩萨。最大的Candi Plaosan,在地震下遭受严重的损坏,只能从废墟中想象其过去的繁华。由于探访的寺庙都不是主要的旅游景点,也不见有游客。顶着炎热的艳阳,我们把它们据为己有。喜欢看古迹的双仪显得十分兴奋,不断赞叹古人建庙的毅力和流传下来的千年遗产。在Candi Sari拍照时,发现三五成群的印尼当地小孩骑着脚车在附近玩耍,然后爬上庙里说笑。我们眼中的古迹景点,竟然是他们的乐园。也许我无法想象与一座千年建筑毗邻的感觉吧。
参观寺庙后,还有些时间,去了普兰巴南寺庙外的摊子,搜寻纪念品。旅人都跑进去对着普兰巴南寺庙赞叹了,我们成了买纪念品的游客,穿梭在摊子与摊子之间。我找不到任何有纪念价值又便宜有容易带回去的东西,好不容易找到以石头制成的普兰巴南寺庙和婆罗浮屠钟塔的模型,就这样跟店主讨价还价,捧着重重的石头回去。后来才知道应该是火山岩,不是石头,哈!自从去峇厘旅行以来,我的讨价还价功夫进步不少,在印尼还可以掺杂马来或印尼语,非常好用。
回去旅店时,还来得及睡个午觉,写意的很。晚上我们走到Jl Sosrowijayan 那儿,到一间叫bedhots的餐馆吃晚餐。Jl Sosrowijayan有许多廉价客栈,吸引全世界的旅客。原来bedhots是著名背包旅店Setia Kawan Losmen的老板开的,里面设计独特,好多西方旅人。食物味道虽然一般,总算见识这里的背包天堂。离开Jl Sosrowijayan后,还有些时间就到Jl Malioboro的商场走走,这才发现原来商场外有一整排的路边食摊,早知道就来这里吃当地食物。想起平时出入都坐车,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坐在路边吃喝的本土风味,实在惭愧。日惹的Gudeg,注定了和我无缘。
回到旅馆,才发现原来这这晚是八月八日北京奥运开幕。每届的开幕我都是随缘收看,毕竟开幕比运动项目沉闷多了,少了也不大可惜。冲凉后,收拾细软,准备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日惹。
那一夜睡得很好,三轮车、马车、王宫、寺庙和姚明都没有在梦中干扰。
Saturday, October 18, 2008
[Travelogue] 日惹传统文化
经过了两天的舟车劳顿,把文化遗产看个够了,第三天要比较悠闲地逛逛日惹。我还沉醉在前两天的旅程中,脑海不断重复婆罗浮屠(Borobudur)和普兰巴南(Prambanan)寺庙的情景。这一天我们睡到比较迟,八点多下去吃早餐,然后九点就看见Pak Yagus来接我们了。
早上主要去日惹南面的一些景点,其实从Jl Malioboro走路都不会太远,不过既然已定了司机就坐车算了。坐车虽然省下时间精力,但旅游的角度不同了,所见所闻也不一样。我们先抵达Benteng Vredeburg,一座重修过的荷兰城堡。外貌看来虽然不错,里面的建筑已改成博物馆,大多是日惹在争取独立的抗争,多以印尼文解说,适合本地学生。我和双仪提不起兴致,匆匆离开了。
下来我们要去的是日惹王宫(Kraton),我在入口处看见有邮政服务,把之前买的明信片寄了,耽误了一些时间。王宫范围不大,日惹的苏丹现在还住在里面。里面的公务员全都身穿传统峇迪服装,王宫也是每年重要庆典的主要场所,展现了浓厚的日惹传统文化。王宫开放给群众的地方,大部分是博物馆,展示其传统文化。在博物馆外面的大厅,在不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传统音乐表演或舞蹈表演。
参观完日惹王宫后,我们来到附近的水宫(Taman Sari)。建于十八世纪的水宫主要目的是作为苏丹跟妃子戏水玩乐的场所。除此之外,水宫范围还包括了防卫的用途,水宫里有秘密隧道可通往王宫。可是经过战乱和地震,原本的水宫已不复存在,只剩下重建的水池部分。虽然建筑精致,对我而言这座重建的水宫跟其历史有些格格不入。我们跟随着里头的导游,走过了隧道和已成废墟的水宫遗迹,还看见专业摄影师在帮模特儿拍照,废墟亦成了学生拍拖和逃课的绝佳场地。走着走着,导游还带我们到附近售卖峇迪、皮影戏手工品、油画等商店。那些画实在美丽,但我知道价钱会令我却步,还是赶紧离开算了。后来导游跟我收费,我就知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,之前还以为他是水宫的工作人员,实在天真得紧。
王宫和水宫附近,有一座鸟市场(Pasar Ngasem,外国人也称Bird Market)。原本打算去看看有什么特别,但双仪提不起劲去,也就罢免了。根据资料,里头主要卖鸟和鸟食,也有很多奇趣的动物,相当新鲜。后来根据我那常去印尼工作的舅父说起,爪哇的男人一生中一定至少要养一只鸟,于是养鸟变成一种文化,鸟市场当然也深受欢迎了。
匆匆游走在日惹的历史,从亢奋的心情转换成悠哉闲哉的脚步,呼吸着中爪哇的气息。
早上主要去日惹南面的一些景点,其实从Jl Malioboro走路都不会太远,不过既然已定了司机就坐车算了。坐车虽然省下时间精力,但旅游的角度不同了,所见所闻也不一样。我们先抵达Benteng Vredeburg,一座重修过的荷兰城堡。外貌看来虽然不错,里面的建筑已改成博物馆,大多是日惹在争取独立的抗争,多以印尼文解说,适合本地学生。我和双仪提不起兴致,匆匆离开了。
下来我们要去的是日惹王宫(Kraton),我在入口处看见有邮政服务,把之前买的明信片寄了,耽误了一些时间。王宫范围不大,日惹的苏丹现在还住在里面。里面的公务员全都身穿传统峇迪服装,王宫也是每年重要庆典的主要场所,展现了浓厚的日惹传统文化。王宫开放给群众的地方,大部分是博物馆,展示其传统文化。在博物馆外面的大厅,在不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传统音乐表演或舞蹈表演。
参观完日惹王宫后,我们来到附近的水宫(Taman Sari)。建于十八世纪的水宫主要目的是作为苏丹跟妃子戏水玩乐的场所。除此之外,水宫范围还包括了防卫的用途,水宫里有秘密隧道可通往王宫。可是经过战乱和地震,原本的水宫已不复存在,只剩下重建的水池部分。虽然建筑精致,对我而言这座重建的水宫跟其历史有些格格不入。我们跟随着里头的导游,走过了隧道和已成废墟的水宫遗迹,还看见专业摄影师在帮模特儿拍照,废墟亦成了学生拍拖和逃课的绝佳场地。走着走着,导游还带我们到附近售卖峇迪、皮影戏手工品、油画等商店。那些画实在美丽,但我知道价钱会令我却步,还是赶紧离开算了。后来导游跟我收费,我就知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,之前还以为他是水宫的工作人员,实在天真得紧。
王宫和水宫附近,有一座鸟市场(Pasar Ngasem,外国人也称Bird Market)。原本打算去看看有什么特别,但双仪提不起劲去,也就罢免了。根据资料,里头主要卖鸟和鸟食,也有很多奇趣的动物,相当新鲜。后来根据我那常去印尼工作的舅父说起,爪哇的男人一生中一定至少要养一只鸟,于是养鸟变成一种文化,鸟市场当然也深受欢迎了。
匆匆游走在日惹的历史,从亢奋的心情转换成悠哉闲哉的脚步,呼吸着中爪哇的气息。
Sunday, October 12, 2008
[Travelogue] 再见,萤火虫
在农历九月的雨季开始前,跟同事们再次相约一起出游。之前讨论了好久的怡保一日游,在飞机漫天的情况下壮烈牺牲,实在伤透了我这个怡保导游的心。这一次,近近地跑到大家不怎么熟悉的威省吃海鲜。
威省南部的武吉淡汶(Bukit Tambun)或峇都交湾(Batu Kawan)海鲜都已经全马闻名,我本身也都去过好几回了。为了增加新鲜感,有人就提议了去高渊(Nibong Tebal)看萤火虫。我就打蛇随棍上,提出吃海鲜之前去大山脚(Bukit Mertajam)其中两个不错的景点-孟光水坝(Mengkuang Dam)和圣安纳教堂(St. Anne’s Church)的建议。这样拼凑起来的行程,倒也令人相当期待。
当日的天气和前一整个星期一样,晴朗的不得了。正当大伙开心地前往大山脚的时候,说也奇怪,大山两旁的天空都是蓝色的,一团乌云却不巧的笼罩着大山,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。话说我的一位女同事丽芳,有一项“逢出现必下雨”的不良记录。现在我们大伙直捣她老家大山脚,该不会又再难逃下雨的霉运吧!
之前去峇东埔帮华叔助选时,因为在Berapit迷路而曾误闯孟光水坝,这一次则无惊无险顺利抵达。孟光水坝为槟州最大的水坝,蓄水池面积宽阔,波平水静,像湖泊那样犹如一面大镜。高堤旁有供人晨运步行或慢跑的柏油路,为当地人提供了一个运动场所。丽芳带着她的阳光男孩和我们约好在这里会合,不懂是否因为阳光男孩的出现,先前天空的阴霾一消而散。我当然没有放弃这好机会拍照。大伙在水坝范围随意走动拍照说笑,写意得很。
随后,我们照着行程来到圣安纳教堂。当时已是六点,有人建议早些吃海鲜为快,我执意要来看这一座百年教堂。其实我在之前已参观过圣安纳教堂,但当时阴天,照片都不理想,想趁着这好天气看看圣安纳教堂。圣安纳教堂,是纪念圣母玛利(Virgin Mary)的母亲圣安纳(Saint Anne)而设。Saint Anne该是耶穌的祖母吧?据说这教堂的范围从高空望下来呈十字架型状。古老的白色教堂,在斜阳的照射下,呈现了美丽的黄色。由于时间的关系,并无法好好参观这座教堂,只匆匆拍了一些照片,还好效果不错。虽然我不是天主教徒,学习从另一个角度来欣赏美丽的事物,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。
住在圣安纳教堂附近的同事Derrick也适时出现参与海鲜美食团。前往峇都交湾的路上,我看见刚才日落残留在天空的余暇,又是一喜。周末的海鲜餐馆,人潮汹涌。一餐下来,我们风卷残云,扫掉一群不幸的螃蟹,螺丝螺,炸鲜鱿,生蚝和濑尿虾。谈笑间作客,以茶代酒,酒酐耳热之际,确是值得庆贺。
一顿下来杯盘狼籍,十分满足。其时已经九点了,我们在犹豫着是否继续按照原定计划去高渊看萤火虫。之前有人绘声绘影地告诉我萤火虫出没的地方有很多蛇虫鼠蚁蛙,说到很恐怖那样。到了高渊河口,船夫早已等着我们,一到上游夜寻萤火虫。高渊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威南小镇,有着很多古老建筑,河口以前是码头,现在多为经营生态旅行的活动。夜黑风静,正是观虫之时。上船之后,水静河飞,先前形容的恐怖情况半点也无。焦虑转换成期待,我只等待萤火出现。对于萤火虫的生态我并不熟悉,但近年持续听闻我国著名的萤火虫生长地区瓜拉雪兰莪(Kuala Selangor)由于游客频繁,生态环境遭受大量人为破坏,于是对此次萤火虫之行并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。
船往上游驶到越来越暗的地方,我们在黑夜中等待看见发亮的物体。终于看见萤火虫了,船夫越驶越近,最后整艘船铲入树中。萤火虫霎时布满整在船里,形成满天星斗的美丽画面。看见同事们非常忙地开始捕捉萤火虫,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希望它们不会受到伤害。幸好过后不再铲树,我们和萤火虫间隔了些距离。感觉像在欣赏圣诞灯饰,蔚为壮观。船里的数对情侣,感受着萤火虫带来的浪漫感觉;而我想到在槟城孤身只影的自己,心中不其然地飘过一丝落莫。萤火虫之旅给我带来了视觉上的震撼,也冲击了我的思考。人类无底的贪婪无知对自然造成大量的破坏,现在我们只能在特定的生态区看见萤火虫。在旅游业与生态保育之间若无法平衡,萤火虫只能梦里寻了。
离开高渊后就结束了不短的半天之旅。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,我用那剩下的亢奋心情,上网查阅一些萤火虫的资料,对于它们有了一些大约的了解。而对于那些像星星般在黑夜里发亮的美丽画面,不懂何时才能再见了。
Friday, October 10, 2008
[Random Thoughts] 理论和实践
今天跟两个大学朋友吃饭,两位都是能言善辩的知识分子。
其间谈及政治与经济,其中一位朋友理论满天下。素闻他关心政治大事,只是也不知原来他如此精通;大谈美国台湾中国政治,再扯回马来西亚缓慢的民主进程。然后,他说他对我国政治死心,只想努力赚钱好移民。
问之,有参与过政治活动吗?答案是:没有。没有兴趣,没有能力。
那你所知道的那样多,为什么没有能力去改变现今的状况呢?答案:没有兴趣。这样的人很多,不多我一个。
话音刚落,我忽然感觉汗颜,也庆幸自己能在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以外接触到许多不同的事物。像我这位朋友的这般态度,理论充足,却没有付以行动。那样,跟每天埋怨“早知道做生意比打工好”却拒绝冒险的人没什么两样。空有满腹经论,拒绝实践尝试,世界不会因为这样而停止转动,更不会因为这样而改变。
RPK如果没有写Malaysia Today,今天我们不会更了解大马政治。黄明志如果只写歌唱歌没有放上Youtube,今天我们不会听见他的创意。
想改变世界,从改变世界的动作做起。
其间谈及政治与经济,其中一位朋友理论满天下。素闻他关心政治大事,只是也不知原来他如此精通;大谈美国台湾中国政治,再扯回马来西亚缓慢的民主进程。然后,他说他对我国政治死心,只想努力赚钱好移民。
问之,有参与过政治活动吗?答案是:没有。没有兴趣,没有能力。
那你所知道的那样多,为什么没有能力去改变现今的状况呢?答案:没有兴趣。这样的人很多,不多我一个。
话音刚落,我忽然感觉汗颜,也庆幸自己能在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以外接触到许多不同的事物。像我这位朋友的这般态度,理论充足,却没有付以行动。那样,跟每天埋怨“早知道做生意比打工好”却拒绝冒险的人没什么两样。空有满腹经论,拒绝实践尝试,世界不会因为这样而停止转动,更不会因为这样而改变。
RPK如果没有写Malaysia Today,今天我们不会更了解大马政治。黄明志如果只写歌唱歌没有放上Youtube,今天我们不会听见他的创意。
想改变世界,从改变世界的动作做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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