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刚上映不久，四面八方的意见排山倒海得传来。总结只有两个字：好看。我从中国回来后，经历数个月没进戏院看戏的难熬日子，就决定看了《潜行凶间》（Inception）。没有看过任何预告片、评论，甚至连故事大纲也不怎么懂，除了全部人都说好看之外，就是导演基斯杜化诺兰（Christopher Nolan）和主角李奥纳多（Leonardo DiCaprio）了。
帅哥李奥纳多，大家都知道。近年来他的电影作品，渐渐从年轻的偶像磨练成成熟的大将之风，驾驭这部电影得心应手。而诺兰，我在《蝙蝠侠：黑夜骑士》（The Dark Knight）中佩服他的功力，后来才发现之前很喜欢的《致命魔术》（The Prestige）也是出自他的手笔。擅长说故事的导演，在两小时似梦还真的电影里，除了带来视觉上的震撼，在故事的处理也毫不马虎。比起去年奥斯卡大热的《阿凡达》的技术与情节的顾此失彼，《潜行凶间》显然在前后连贯和故事铺陈的逻辑性强多了。
梦境是故事的主铀，再分层逐渐解析，搭建更多的梦境，达到侵入、盗窃、还有最高境界的把想法植入。梦境承载的是我们大脑的潜意识，也是根据电影的说法是人类最弱的一环，因为我们无法完全控制我们的潜意识。一层一层推进的故事，却不会让人有零乱的感觉。后来看见网上许多解迷的讨论，涉及了一些逻辑和数理的推论，看电影之余也跟着上了一课，亦加强了对电影的印象。逻辑的剧本，也并没有因为故事而故弄玄虚。而戏里的配角们也交足戏，演出一场精彩的冒险旅程。
在复杂和精彩的过程中，其实也显现了一些饶有哲理的思考。把想法植入另一个人的脑中，其实就完全改变了一个人。人的思想改变了，他还是同一个人吗？戏里说的“当想法被植入脑里，是永远无法改变的”。虽然电影情节着重在梦境的侵入和男主角的困扰，但是其中有一幕许多人在沉睡中入梦，梦境成了他们的现实世界，他们沉睡其实是为了被唤醒。印证了李奥纳多在戏里的一句“Dreams feel real when we’re in them”。这些现实、梦境、真实、虚幻之间，让我们跟着电影的节奏不断地思考着。
电影结束，音乐停止，灯光亮了，把我们拉回现实中。故事最后没有留下答案，梦境和现实的一线之差，皆在我们想象之中。
*刊登于中国报《天下无双》专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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