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雕刻时光] 无业游民 – 越南篇 – 胡志明市 Ho Chi Minh City

离开了柬蒲寨，在巴士上重新思考这趟旅程。如果不是志伟和安的安排，我也没有机会踏上这段路途，启蒙我的背包之旅。去越南的巴士我们选择比较昂贵的公司，费用还包括过关的贿赂以省却麻烦。沿途还是稻田，但这里没有高速公路，行程也相当累人。到了胡志明市，老天以倾盆大雨相迎；整条街道被淹没了一半。乘搭计程车到酒店又因下雨而被劏：同一条路转个弯竟然就二美元去了！实在不爽。

来到越南岂可错过当地的美食呢？算来我们会逗留大概十天，可以尽享口福。越南是个农业大国，是世界第三大米出产国。这里出名的食物也都和米离不开关系。Pho-bo，即牛肉面，是越南最出名的食物；面条以米制成，形状有点像我们的河粉但比较幼，配上芽菜和牛肉汤，美味极了。越南还很出名咖啡：它的咖啡放超多的炼奶，很甜。但甜味无法掩盖极浓的咖啡香味，那种唇齿留香的滋味，加上异乡容易并发的情感，无法形容的美妙。




第一天在胡志明市，我们跟着地图漫无目的地游逛。其实是功课做不足便随性地在市区附近走走。走过几座市区地标，逛逛市集，不知觉走远了，还走到入夜，才发现原来这里的夜景那么美！我们经过法国式的教堂和剧院，还有法国殖民时留下的建筑物；还以为真的到了法国。翻阅Lonely Planet不时提到这里的治安问题，于是我们处处提防，却看见在大路或公园附近都有像公安打扮的警卫在巡逻，还带游客过马路；顿时心里安心不少。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“公安”是旅游警卫(tourist security)，专门为游客的安全着想。胡志明市（当地人比较喜欢它的旧名，西贡）的繁荣景象也是我改变了对这饱经战乱的国家的刻板印象。





在西贡的第二天，暂时撇开背包客的身份，参加一日鸭子团。行程包括了离开西贡市中心蛮远的高台庙（Cao Dai Holy See）还有美越战事据点的古芝地道（Cu Chi Tunnel）。参加旅行社的团比较省钱省事，不过会被导游牵鼻子走，浪费时间在无谓的纪念品店和难吃的食物上。高台庙（Cao Dai Holy See）位于西宁（Tay Ninh）是个综合的宗教：有佛教`道教`天主教，甚至揉合了儒家思想的元素。书上写说这宗教有蛮多矛盾的地方，对于宗教没什么研究的我只觉得好奇也有点好笑。它的庙建得多姿多彩，倒是事实。


古芝地道（Cu Chi Tunnel）是越战时其中一条用以逃避美军飞弹攻击的地道，全长大约200公里，分成几层包括医疗`厨房`游击队反击等设计。我们在昔日战地，游览了当时的陷阱和武器的配备，还爬过一条大概一百米的“旅游”地道。不得不佩服当时越兵的战略：地道设计窄小以避免高大的美军闯入，而且地道分成很多秘密入口，当真狡兔三窟。一直到越战结束，美军都无法占据越军的地盘。一日团结束后，我对那个“专业”的导游留下了深刻印象；不停地重复他的话和讲来讲去就是那几个地方距离西贡有几远，再加上一把酷似阿杜的“铿镪”声，讲话好象很用力那样。不过我们接下来在越南的日子里，每每提及这号人物时总有笑声，在困闷和炎热的时候总会搬他出来笑两笑，算没有白给旅行社。




在越南很难找到会说英文的本地人，沟通上远比柬蒲寨时困难。原来这里的教育直到中学才会选修英语或法语为外语课，就算中学毕业的也不担保能和我们沟通，辛苦。接下来我们探访了战争博物馆，好象这趟旅程都和战争扯上关系。战争博物馆里大多是越站时期的战地记者拍摄的照片；真实程度和震慑程度非常惊人。而且大部分的战地记者都在战争中不幸死亡！震撼有力的镜头在诉说着一场血淋淋的战争！站事博物馆还摆设当时监狱的设计，以及当时人民受苦的惨状。一个个残酷的故事，一段血泪并存的历史。虽然越战最后在各国反对下迫使美国撤军，但战争后留下的残骸与伤痕毕竟不是说走就走的。我跟着这条时间巨轮，学习如何珍惜我们有的和平。






离开西贡的晚上，我们在火车站等待着。我这辈子都没有坐过这么久的火车（大约15小时），虽然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，但内心兴奋地期待着。。。

*照片由角度一流的志伟和琛提供。